几天后,赵西又约我去庞冰冰家,说马鸣出差了,这骚货一个人在家,正是操她的好机会。
这个过道狭小得本来就只能容得下一个人侧身而过,我赶紧往后躲了一下,身子靠在背后卫生间对面的面壁上。
我马上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,跪在她两腿间把已经硬得不得了的阳具插入阴道里。
我心中在想,不知她有没手淫的习惯,竟如此懂得取悦自己,又或许这是女人的天性呢? 当然,她有没手淫的习惯,我是后来才知道的。
她坐在了那个枕头上,曾经原本支撑着赛克斯腰部的地方,如今在少女轻柔的体重之下,也一如那名青年的结局一般,在硕果一般挺翘的丰臀挤压当中微微弯曲,与湿漉漉的淫穴贴紧在了一起,从而让那上面滑腻黏稠的爱液涂抹在了光滑的枕头表面,在上面留下了一块下流的湿痕。
侯龙涛和曲艳走在最后,他轻轻的问曲艳:“茹嫣是不是很内向啊?我